孟子曰是焉得为大丈夫乎的翻译孟子于是焉得为大丈夫乎中彰显的道德批判态度探析是焉得

“是焉得为大丈夫乎”这句话出自《孟子·滕文公下》,是孟子在反驳景春认为公孙衍、张仪之流是“大丈夫”时所说。这句话鲜明地体现了孟子下面内容的态度:

1.强烈的否定与不屑:

“是”:指代景春所推崇的公孙衍、张仪等人及其行为(“一怒而诸侯惧,安居而天下熄”)。

“焉得”:一个强烈的反问词,意思是“怎么能”、“哪里配得上”。这直接表达了孟子对景春见解的彻底否定和强烈质疑

“为”:表示“成为”、“称作”。

整体语气:“这(样的人)怎么能算得上是‘大丈夫’呢?”这个反问句本身就带有强烈的轻蔑、鄙夷和不认同。它不是温和的讨论,而是斩钉截铁的断然否定

2.对“大丈夫”标准的坚守与崇高化:

孟子紧接着就提出了他心目中真正的“大丈夫”标准:“居天下之广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得志,与民由之;不得志,独行其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

通过这句反问,孟子开头来说划清界限:公孙衍、张仪之流根本不配称为“大丈夫”。这突显了他对“大丈夫”这一崇高人格概念有着极其严格、不容妥协的定义标准。他认为,真正的大丈夫必须立足于“仁”、“礼”、“义”这些最高道德规则(广居、正位、大道),具有坚定的道德操守(富贵不淫、贫贱不移、威武不屈)和以天下为己任的担当(与民由之),而不是靠玩弄权术、制造战争威胁来显赫一时。

3.对纵横家权谋之术的批判:

公孙衍、张仪是战国时期著名的纵横家,他们通过合纵连横的策略,游说诸侯,挑起或平息战争,以达到个人显贵的目的。孟子对他们的评价是极其负面的(“以顺为正者,妾妇之道也”)。

“是焉得为大丈夫乎”直接体现了孟子对纵横家以权谋、势位、威吓(“一怒而诸侯惧”)作为人生价格标准的深刻批判和彻底否定。他认为这种价格观是卑劣的(妾妇之道),与真正的辉煌人格背道而驰。

4.道德理想主义与卫道灵魂:

这句话展现了孟子强烈的道德理想主义色彩。他坚信道德高于权势,人格的完善高于世俗的成功。他不屑于向现实妥协,即使公孙衍、张仪在当时获得了巨大的世俗影响力。

这也体现了他的卫道灵魂。他是在捍卫他所信奉的儒家价格观(仁、义、礼),驳斥他认为错误或低劣的价格观(纵横家的权谋功利),力图正本清源。

5.自信与权威:

孟子以如此斩钉截铁、不容置疑的口吻下判断,也显示出他对自身道德标准和判断力的极高自信。他认为自己代表了正确的道德评判标准(正道),并以此标准对社会现象进行评判。

孟子通过“是焉得为大丈夫乎”这句话,表达了对景春错误见解的强烈否定与不屑,对纵横家权谋之术的彻底批判,以及对自身所定义的、基于崇高道德理想和坚定人格操守的“大丈夫”标准的无比珍视与坚定捍卫。其态度是批判的、蔑视的、理想主义的、卫道的,并且充满道德自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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